,要将家中祖业的大头划归二叔名下,说是为了家族的长远计。

    可我爷爷却始终坚持公平的原则,硬是将家业一分为二,让我爹和二叔各得其所,不偏不倚。”

    “然而,好景不长,她总是不遗余力地在家族中散布谣言,说爷爷对我偏爱有加,对二叔则多有忽视。

    爷爷他老人家,一生光明磊落,何曾受过这等无端的指责?终于,爷爷带着满腔的委屈与不甘,悄然离世。”

    “我与牛二谈及婚嫁。这本应是喜事一桩,却遭到了爹娘的极力反对。他们担忧的,无非是牛二家境贫寒,恐我日后受苦。

    而此时,我那二婶,一个平日里就善于搬弄是非的女人,更是趁火打劫,四处散布关于我的不实言论,到处败坏我的名声。”

    “当我爹得知这一切,他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不可遏制。那一刻,我竟鬼迷心窍,将所有积压已久的怨恨与不甘,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郑从英的嘴唇微颤,似乎还打算将心中那段纠葛复杂的事情继续倾泻而出,但她的声音却在赵欣然那温柔却坚决的目光中渐渐哽咽。赵欣然轻轻摇了摇头,那是别人家的私事,她不想再次掀开那伤疤。“郑嫂子,真的,我知道了。咱们别再站在门口了,风大,进去吧,我无条件相信你。”赵欣然的话语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和煦阳光,穿透了郑从英心中的阴霾,给予她莫大的安慰与力量。

    郑家的院子,一分为二,左边是大房,郑从英一家;右边则是孙美珍家,两家之间,隔着一道低矮的篱笆墙。

    “爹、娘,我回来了。”郑从英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向左拐去,那条通往自家的小路铺满了落叶,显得有些萧瑟。

    院子里的景象更是让人心生凄凉,墙角边几块砖头已经松动,摇摇欲坠,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为尘土,诉说着这里已很久未曾有过生气。

    杂草从砖缝中顽强地探出头来,与这破败之景形成鲜明对比。

    郑从英的目光在这些细节上停留了片刻,心中五味杂陈。

    “谁啊?”

    一个老妇拄着拐杖出来,头发花白,身上的衣物也是洗得发白。郑从英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不敢相信,前面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