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你今日回来,为何身上这么多尘土,你去外面做什么了?”
郑从英平日里没注意看,现在才发现,父母已经两鬓斑白,特别是父亲,小时候高大的身躯,现在都已经是稍显驼背。
就算是她没有认真观察,现在就坐在前面,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她不敢想象,父母遭受了多少痛苦。
她的心又悔又恨。
“行了,这事不用你管,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郑兆能不想多说,站起身就想回屋,郑从英连忙开口,“我和牛二和离了,他打我,差点把我杀了,是今日那个赵姑娘他们路过,刚好救了我,要不是他们,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有些伤口一旦掀开,多看几次好像也就没那么痛了。郑从英就是这样的,她原以为自己无法将这些伤痛去哪不说出口,但是没想到,说出口后,竟然这么的平静。
“什么?”
齐氏心疼的拉着女儿这才看清脂粉下面还藏着的青色伤痕,“牛二这个畜生,他怎么敢的啊!当初我就说他不是个良人,让你不要嫁不要嫁,
你非说你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他,现在你看看,你个不省心的啊,你叫我怎么说你啊!”
娘亲又哭又气,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郑从英身上,就连不辞颜色地郑兆能也红了眼眶,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每个章程,成婚和离都这么随意,你说说你,哎,不省心啊。”
事情算是说开了,郑从英没忘记今日来的目的,“爹,真的,赵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求你了,咱们接下这个单子吧,要是不方便,咱们就去我那边做,
咱们三个人,到时候再把单子分一部分出去,咱们还有得赚呢,要是不想做,就去找人做,左右咱们都是祖辈做的,有的是经验。”
“哎,话虽如此,可你二叔那……”
郑兆能守规矩了一辈子,他说不再做纺织,那这五六年就再也没做过,哪怕每日去给人干苦力,也没再接着干。
却在回家后,经常对着纺织机发呆,偶尔还上手练一练,做了半辈子的活,就算不干了,机器依旧是新的,每日擦洗。
“管他干什么,爹,我初步算了一下,赵姑娘的单子,一次,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