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峰一边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作为一个真正合格的花匠,心里得有个谱,要想看到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有时候就得下得了‘狠心’。要是舍不得修剪这些乱枝,这花树就永远长不大,花也开不好嘛。所以,偶尔被花刺扎上那么几次,对花匠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这就好比咱们工作,有些时候,得有勇气做出一些改变,这改变就好像针扎一样痛苦,但是不经历这个阶段,东洪永远是花园里的杂草。你是想当主干,还是想当这枝条上的皮刺那?”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在花园的静谧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说完之后,李泰峰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曹伟兵,说道:“怎么样,明白我说的道理没有啊?”
曹伟兵被李泰峰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点了点头,脸上堆着笑说道:“明白明白,就跟农村种树一个道理嘛,那些劈叉的、影响主干生长的枝条,都得砍下来,这样树才能长得又高又直。泰峰书记,您就好比这树的根嘛,没有你,无论我们是皮刺,还是树条,可都是活不成。”
李泰峰微微颔首,继续说道:“伟兵啊,认清形势吧,现在朝阳县长就好比一个花匠,咱们东洪县的每个干部,都像是长在这棵树上的枝条。我呢,就盼着咱们东洪县这棵花树能枝繁叶茂、繁花似锦。人家朝阳同志来到东洪县,一心想着让咱们县越来越好,所以有些必要的调整和‘修剪’是在所难免的嘛!如果你想当刺头,别怪人家拿剪刀收拾你。”
李泰峰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又试图耐心地说服曹伟兵。
曹伟兵眼珠子转了转,小心翼翼地说道:“泰峰书记,您的意思是……我明白了,大家得抱成团,让李朝阳不能轻易动手,这东洪安定团结的局面,可不容易。可要是李朝阳真敢对分工动手,我们是不是……得采取点措施,不能让他随便折腾?”他的话语里,既想迎合李泰峰说的团结,又忍不住表达出对自己利益可能受损的担忧。
李泰峰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大声笑了起来,笑声在花园里回荡。他拍了拍曹伟兵的肩膀,说道:“我说你小子,怎么就想歪了呢?我的意思是,让你做那对花树生长有用的枝条,别逆势而为。当然,具体怎么理解,你有你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