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
“是的，弟子出自人族，修道之初心中的想法就是但凡学有所成，就要守护人族，可无情之道与此刚好相反，所以弟子觉得并不适合于我。”
玄都嘴里的话也是越说越顺溜了，直到最后已经变得可以直视老子，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问心无愧。
“这就是你自己的道吗？”
老子一脸郑重的问道，似乎是想要再次确认一下。
“不敢欺骗师父，是的。”
玄都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但是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他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了。
“好，好啊，玄都，你果然没有让师父失望，如果今日你不说这一番话，为师到时会低看你一眼。”
老子一脸畅快大笑着站起身来，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满意。
“师，师父，您这是？”
只是看到这一幕的玄都反倒是大吃一惊，心里变得忐忑起来。
在他的记忆中，师父向来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在他脸上从未见过这样的表情。
“为师在为你而高兴。”
“师父，我不修行您传授给我的无情之道，难道您不应该是不高兴吗？”
玄都脸上只剩下差异，这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本来他已经准备好了要等待迎接疾风暴雨的。
“修为无情之道，那是在你没有悟透自己想要什么的前提下，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想要干什么了，那无情之道也就不需要了。
但是，你要记住自己选择的这一条路，剩下的只能自己去走，没有人能给你提供经验。
不过为师真的很高兴，你终于走出自己的路了。”
老子满脸欣慰的拍了拍玄都的肩膀。
终于继多宝之后，他的弟子也走出来了。
虽然往日里他总是表现出一副清静无为的样子，但作为三清的老大，如果人教的首席大弟子与截教的相差太远，他还是会感觉不舒服的。
今日以后，他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通天教授弟子的水平高，他老子也不差。
当然多宝不算，多宝是他们三人一同教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