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谢伟国说着摆了摆手,“不说了,再说真的能被你气死。现在各地市不是都有干部轮训吗,你马上给可卿要个名额,让她立即去省党校学习。”

    张克水从茶几上拿起烟抽出一支,对谢伟国这种态度也有些生气,当即不满的说道,“开什么玩笑,省委党校干部轮训至少是副科级以上干部,哪能轮到她。我说老谢,你到底要发哪门子疯?地方大员隆重宴请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玩失踪,孰轻孰重你分不清了?”

    谢伟国脸色一沉,“国事家事我分得清,但这次不一样。”

    张克水也来了脾气,心说你谢伟国跟谁摆臭脸,“怎么不一样,不就是孩子处了个对象吗,况且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还是个基层干部。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抽个机会跟孩子好好谈谈,分手不就完了,何必弄的跟天要塌下来似的。”

    “废话,不是你亲生的,你当然不着急。”

    张克水一听,气的‘啪’一拍茶几,“老谢,你要说这话我可跟你翻脸了。可卿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别以为你现在是个副省长就能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我张克水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