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着琏二嫂子,外又全依仗琏二哥。
更何况君子之交论心不论迹。谈什么请罪不请罪?坐。”
两人一番简单的寒暄之后便分主客入坐用茶。
喝茶期间贾琏偷偷打量着薛虹,此时的薛虹相较于数年前初见之时又是大不相同。
那时的薛虹通身虽有书卷儒雅之气,可到底手中无权。
而如今的薛虹作为正五品的京官,皇帝、太子面前的红人,不知不觉间身上的气度已经发生了变化,也更加的内敛、朴实、沉稳些。
贾琏心底也暗自埋怨道:唉!府里糊涂啊!将林姑父、薛兄弟这一对师徒恶了去,岂不是自毁两根梁柱?
就在贾琏暗自懊恼之际,薛虹开门见山:“不瞒琏二哥,今日来詹士府事务越发繁忙,弟午后便要往东宫一行,为世子启蒙。
这样一来,咱们二人说话的时间也就少了。若非如此,咱们二人定要把酒言欢,好好叙叙旧。”
贾琏自然也听出了薛虹的弦外之音,不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贤弟,衍圣公到底犯了什么罪,连爵位荣誉都被陛下褫夺了。还有抄家斩首?”
听贾琏问起来这个,薛虹瞳孔微动,沉吟片刻后便回答道:“却实如此。陛下有心兴大明于四海,扬国威于内外。自然要整顿吏治。
衍圣公身为圣人苗裔,受天家厚恩,万民敬仰,不思精忠报国,反而鱼肉百姓、草菅人命,甚至里通外国,罪不可赦!
单单说他们府里那霸占了不知多少百姓的良田,还有那放的十几万两的印子钱,就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百姓。有此下场,岂不是应该?”
贾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附和道:“如此说来,确实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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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我贴脸开大你没反应??
空大了?你听我说的这些罪,难道你一点都不熟悉?孔家在干的事,你们家也在做啊!
薛虹目光在贾琏脸上不断扫视着,可依旧没有看出一丁点的破绽来。
仿佛之前去平安洲节度使那的不是他一样。
而贾琏此时心底也在暗自示警:“若真是这样,以后更得告诉府里的人低调着些了。
唉!也不知道大老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