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驴(嚼嚼嚼),咱们要辣么多凛子(嚼嚼嚼)他们能拿得出来吗?”
朱煇手里拿着个鸡腿吃的满嘴流油,跑到薛虹旁边开口问道。
“四殿下,可以请你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和我说话好吗?还有,你不是不喜欢吃鸡肉的吗?”
“呼噜,主要这不还是没得选嘛。不过这琼崖的鸡确实和别的地方的不一样,口感没得说。
怪不得苏轼有诗句赞曰:明日东家知祀灶,只鸡斗酒定膰吾。”
薛虹一边打量着手里刚刚打磨好的一副玉镯,一边笑道:“没看出来啊,四殿下还颇通诗词,知晓古史呢。”
朱煇把手里的鸡骨头随手一甩:“那是,我也读史书的好吧?知道的可多着呢!
商鞅知马力,比干见人心。
子推依山尽,王勃入海流。
屈原浮绿水,伯邑考成熟。
李渊无大儿,太宗无长兄。
双童傍地走,安辨太史是雌雄……
怎么样?景瑜,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懂几个?”
薛虹手一哆嗦,差点把雕好的玉镯扔出去,连忙收回盒子内:“行了行了。我通读经史不是为了听懂四殿下你这些阴间笑话的。
对了,殿下放在问我什么?”
“哦!我是问,弗朗基一个弹丸小国能拿的出来这么多的银子吗?”
薛虹漫不经心的回道:“正常情况来说,确实不可能,但奈何小弗朗基在几十年前找到了一座银矿,产的银子可能有点多。
这几十年里,光是这一座银矿产出的银两,最少也得有个七八千万两了。
而且海外还存在着不少小银矿,以及民间流落的银子。大小弗朗基通过海上殖民、贸易富的流油,怎么可能没有银子?
我之所以只要一千万就是卡着弗朗基的心理预期,让对方虽然肉疼,但还不至于直接放弃这一整只舰队。”
银矿虽然不是弗朗基的,但是二者本身就是邻国,这么多年的贸易往来,整个西方其实都不怎么缺银子。
薛虹估计,要是把弗朗基敲骨吸髓,剐零碎了,估计怎么也能有个千万两现银的。
这一千万两银子不单单是战争赔款,毕竟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