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达。
还请四姑娘保重。”
惜春脸上虽有悲容,但眼底却并无多少悲意,但还是柔柔谢道:“多谢姐夫告知。请姐夫代我谢过林姐姐。”
一番客气后,薛虹正要离开,忽然灵堂外传来震天的哭声。
两道身影披麻戴孝穿草鞋,蹒跚狼狈的从灵堂外跑了进来。
“爹!!!”
“爷爷!!!”
贾珍、贾蓉两位演技派连滚带爬从灵堂外面爬到了灵堂前。
捶胸顿足,涕泗横流,哭的真叫一个撕心裂肺。
那为什么说两人是演技派呢?
两人方才一进来,贼溜溜的眼睛就一直向着灵堂右侧女眷中看去,似乎是在寻找着谁。
就连磕头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也不曾停过。
薛虹顺着目光微微侧目,只见两个陌生的面孔正同宁国府女眷在一处。
一者眉如柳叶、身材高挑、面容白皙、嘴唇红润,体态纤细,一双眼中风情万种,衣着素净,却更胜浓妆艳抹,虽不勾人,胜似勾人。
一者松挽头发,体态丰盈。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更有一双秋水眼,情波入簪,熠熠生辉。
只不过瞧了一眼,那贾蓉魂仿佛便要飞了。
贾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双眼睛布满泪水,对着灵堂内来凭吊的亲友道:“诸位皆是我贾家亲旧故交。家父听闻太上皇薨逝,万分悲痛,随即羽化。
珍既为人子,怎不感五内俱焚,心如刀割。
如今我宁国府再有些日子便要四世同堂,怎耐天不遂人愿。我父去也啊!!!!”
贾珍一边说着,一边捶胸顿足。贾蓉连忙上前搀扶。
“诸位百忙之中,能前来凭吊家父,贾珍叩谢万分。
只是,如今阖府上下,无不悲痛。若有招待不周之处,万望列为海涵。”
贾珍又请众人入内用茶歇息,而后又道:“蓉哥儿,你先到后面去,料理停灵的事,准备好了,马上回来。”
……
是夜时分,宁国府上房内,尤母正坐在床头上,铺叠被褥。
尤二姐、尤三姐两人则是坐在桌前叙话。
“二姐,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