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夸奖的越厉害,皇帝就越高兴。
当然,这里也有薛虹向隆庆帝表态的意思。
陛下你就别瞎琢磨了!臣这辈子就一个嫡传弟子,就是世子。就算再收徒弟,最多教点科举、乐理、农学之类的东西。
我的真传以后全得是你那大孙子的!
我这一生有我妻子就够了,什么儿孙满堂的,我都不想。就一个孩子,是儿子是女儿听天由命。
岂料隆庆帝听了后,竟然一拍桌案:“景瑜,你这简直是在胡闹!子嗣之事乃是大事,岂能由你乱来?
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师都告到朕这里来了。既然如海的话你不听,那朕的话,你总该听吧?
你不怕闲言碎语,可林丫头呢?
朕也想看看,朕的徒孙能不能继承景瑜你的天赋。”
这怎么皇帝还催生啊!!
薛虹伸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拱手道:“学生谨遵圣训。”
一句话,立刻引得隆庆帝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景瑜啊景瑜,怪不得朕觉得世子滑头了许多,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有什么样的弟子。
行了。元宵节前,诸多事宜要忙,朕就不留你了。节后将今日所说整理成疏奏,给朕递上来。”
“是,臣遵旨。”
……
薛虹走后,御书房内太子言语迟疑道:“父皇,您方才……”
隆庆帝并不理会太子,只是手指在桌子上不住的敲动着,反问道:“老大,你觉得一个木匠,是盖一间房子容易,还是要拆掉一间房子容易?”
“自然是拆。木匠身为建造者,清楚一座房租的每一处弱点。父皇您的意思是……”
“哈,朕还是很相信景瑜的,但也只能相信他。
他脑子的那些东西,若真被他传了出去,才是麻烦。
你放心,这把弓朕宝贝着呢。答应了要留给你,就不会做多余的事。
那孩子也是聪明人,会明白朕的意思的。”
隆庆帝目光闪烁,两缕胡须垂在下颚处,让人分不清喜怒。
“行了,年后还有一场恩科。既然要动手了,那水自然是越浑越好。
这场恩科有老大你全权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