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祖宗的吃食不是?我已经派人出去寻门路了,看看哪里能否采买来一些。
还请鸳鸯姑娘不要告诉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惦记。”
在回应完鸳鸯后,王熙凤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唤来平儿问道:“怎么样?可打听到哪府愿意卖些胭脂米的吗?”
平儿迟疑片刻,随后近前道:“奶奶今年胭脂米减产严重,要足足三百两银子一石,这还是有价无市。
若真要买到手,没有五百两银子恐怕还不成呢。如今府里处处等着钱用……”
王熙凤抬手示意平儿别再说了:“我那箱子底下有个金项圈,你先拿去当个五百两银子使唤吧。
对了,宫里的太监可曾再过来借钱?”
平儿点头道:“倒也是来过几个,不过府里哪里还有闲钱给他们呢?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
王熙凤靠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扶手上:“你去吧,平儿,换了银子直接派人去外面采买了胭脂米。
我倦了,你下去忙吧。”
待平儿走后,王熙凤紧闭的双目各自落下一行泪珠子。
那金项圈也好、那些头面也罢,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
寅吃卯粮,可卯粮也吃完了,又该怎么办呢?
……
“虹儿啊,这米娘吃不惯,咱们庄稼人出身的知道,五谷杂粮小米最是养人的。这什么米啊,娘可吃不惯。”
薛母看着面前红红的胭脂米却不肯动筷子,执意换成普通的白米饭。
薛母身体硬朗或许也同饮食习惯有关。
早晚都只喝小米粥,只有中午才用一顿干饭。
肉虽然也吃,但最多不过吃些鸡肉、鱼肉,其余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概不吃。
以薛母现如今的身份,什么山珍海味都可以当做家常便饭。可她依旧保留着早年的习惯,偶尔还亲自腌制些咸菜来吃。
“娘,这胭脂米家里有三四石呢,足够咱们一家几口吃的了。”
薛母却将面前的饭碗一推,看着薛虹道:“儿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和娘还有你爹说过的话吗?”
薛虹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回忆一会儿才开口:“娘,您指的是孩儿说的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