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许亭然瞥一眼没门的洗手间，“你说呢？”
“……”
云窈慢悠悠飘到门外，“你洗好了叫我一声。”
“知道了。”
许亭然洗完澡，拿起桌上手机，打开门出去。
云窈正靠着墙转圈圈，此刻见他出来，又闻到他身上清香的沐浴露气息……
也不只是沐浴露气味，还有一股很吸引人的另外一种气息。
之前还没怎么注意，但此刻仔细嗅嗅之后，意外的好闻。
许亭然见她眼神放光，嫌弃道，“笨鬼，你真想吸我阳气啊！”
“……”，云窈眨了眨眼，短暂回神后，还是觉得他身上的气味越闻越好闻，简直想贴到他身上不下来！
她默默往旁边挪几步，“……我可没有要吸你阳气。”
“……”，都做贼心虚跑那么远了，不是想吸阳气是什么。
［系统，我这是什么情况？］
［额……主角身上能量很强，宿主你现在又是魂体，容易虚弱，被主角吸引，想要靠近贴贴吸取能量很正常。］
［……狗系统，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建议宿主可以晚上趁主角睡着，偷偷贴贴吸取能量，因为宿主魂体只能在系统空间内才能补充能量，所以……你知道的。］
［……］
许亭然去一个商场，换上玩偶服，去路边发传单。
云窈跟着在一旁飘，他走哪儿，她就飘哪儿。
“我还以为你没工作呢。”
“没工作饿死？”
“……”，她看他白天寻死觅活的样子，还以为他真摆烂呢。
那接下来只要避免他被黑心老板压榨……没干几天就连工钱也不给，就辞退他。
还是得找个正经工作，最好是熟人介绍的，比较靠谱。
等许亭然忙完，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他回员工区换下玩偶服，从商场走出来。
云窈在门口等他，老远就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虽然更多的是汗味，但也并不难闻，“你身上都湿了。”
头发都被汗水浸湿，水珠凝聚在发尾，直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