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拼命用手给他捂住伤口……
路述清嘲讽一笑，一个鬼魂，连拿棍子回击那群人都做不到，一点用都没有，只会哭。
这笨鬼每次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还得是他大人有大量，勉强帮她这一次。
不过也就这一次。
他一向不是什么好心之人。
救护车上。
云窈没敢碰许亭然，本来就受了伤，还吸他身上能量，给他吸死了怎么办。
倒是许亭然自然地牵住她的手。
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还是能听出来心情很好，甚至还带着点打趣人的意思，“方才怎么哭得那么惨？”
云窈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眼睛水滟滟的，“还说呢，要不是我什么都做不了，你也不至于会躺在救护车上。”
许亭然叹一口气，将她按在怀里，“不是你的问题。”
一旁的护士小姐见这男生一直对着空气说话，以为他是出现幻觉，连忙给他做检查。
许亭然推开这护士的手，“我平时就有自言自语的毛病，正常。”
护士小姐:“……？”
因为刀子捅进腹部没有伤及重要器脏，只需要清创缝合，很快就能恢复。
之前的混混也都抓住了。
轻伤二级，经济赔偿十万。
对现在的许亭然来说，虽然只是十万而已，但也都已经算很多。
住院住了两周。
这个暑期也将要结束。
许亭然出院之前，云窈在便利贴上写下他大学开学需要备齐的东西。
行李箱要买一个结实一点的，但也不用太结实。太结实的会很重，出行走楼梯的时候，提行李会累。
秋冬衣物只带几件基本款，到时候再买就好。
然后……
许亭然拿过她手里的便利贴，塞进口袋，“先不管这些，先陪我去窗口拿药吧，嗯？”
“好。”
出门的时候，许亭然侧头看了一眼身边人，目光中满是怔痛、不舍。
手里的便利贴纸条被揉得皱皱巴巴的……
但在云窈感受到他目光，抬头看他时，他又弯了弯清隽的眉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