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出话来，“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嗯，睡了三天……”
声音低沉沙哑，隐隐透着些许压抑感。
云窈将杯子放到一旁床头柜上，侧脸看向沈墨川，不知为何，她醒来后看见他，总觉得他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他眉眼之间似乎流露出淡淡忧郁，不同于从前的淡然清越。
云窈攥住他冷白腕骨，轻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墨川压下长直眼睫，遮住眼底情绪的同时，推开云窈攥她的手……
“没事。”
云窈见他冷淡疏离态度，忍不住问他，“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沈墨川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收紧，几乎在手心都留下几道深重印痕。
他闭了闭眼，压住眼底暗含的痛苦情绪，随后直直抬眼看向她。
“是，我还是觉得为了让爷爷高兴，而强迫自己对你好太累了。
更何况，我需要的是一个对我工作有助力的人，而不是像你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人。”
云窈抿着唇，有些说不出话，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但在之前那段时间，他们的关系总归还算是朋友吧……甚至或许比朋友的关系还要更近一点……
有那么几个时刻，她甚至错觉地以为他或许对她有那么一些好感，以为她的攻略任务或许会完成。
即便沈墨川很少站在她这一边、替她说话，即便他总是说话很损，让人心情很不好，即便他连送花都只送一枝……
但他也记得她的生日，给她送过一条项链……还为了她，伤到一只手……
如果他觉得她让他很累，她会帮他在爷爷面前帮他遮掩，“沈墨川，我……”
但外面推门进来的人，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夏清欢亲昵地搂住沈墨川一条胳膊，神色得意。
“云窈，墨川已经答应和我订婚了，订婚宴就在下个月，你也可以来啊！
哦……不过，以云窈你的身份，没名没分的，来参加我们这种场合，要是被人问起，知道你是赖在别人家不走的孤女，面子上该过不去了。”
沈墨川冷冷看她一眼，拉着她出去，“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