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

    然而,胡闹了一夜的后果是,姜恬发烧了。

    第二日,墨沉渊一摸姜恬的额头滚烫,这才后悔,他连忙给姜恬穿好衣服,带着她去找大夫。

    大夫不知他为何如此兴师动众,不过是小小的风寒,一剂药下去就能好大半,可这位公子非要一大早就把他的门给敲开。

    幸好对方给的银子足够。

    他开了药,嘱咐多吃清淡,少劳累,就把墨沉渊请走了。

    墨沉渊一看那药方还没神医留下的方子好用,就让丫鬟照着昨天的药方去煎药了。

    连姜恬都觉得墨沉渊在小题大做。

    “你几个时辰就能好的小风寒,非把我弄到医馆去,不知大夫会如何笑我。”

    墨沉渊一大早嘴唇就紧抿着,姜恬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带着虚弱。

    昨夜两个人闹了,今早姜恬就病了,罪魁祸首是谁,墨沉渊比谁都清楚。

    看姜恬嘴唇泛白,他吻了吻:“对不住,以后我绝对不在风寒后闹你。”

    “行了,我也没料到我的身子这么差,原以为你好了,就没事了……”

    说完这一句,姜恬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墨沉渊的怀里睡了。

    墨沉渊对医理并不太精通,他下定决心,等神医采完药回来,一定要让他给姜恬好好把把脉。

    姜恬这一病,病了四五日,连铺子都没空去看了。

    墨沉渊不能待太长时间,走前吩咐下人,约束好姜恬,等她病好了,再养两日,才能放她去忙她的生意。

    下人们严格遵循墨沉渊的命令,姜恬相当于被禁足了,等时限一到,她恨不得立即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