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已经破裂了，他控制不住地跟姜恬赌气。
“路向南，两年前你还很乖的，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路向南扯了扯嘴角：“你管我怎么样，我给你端茶倒水，当牛做马，你不还是对我不屑一顾。”
姜恬使劲推了她一把：“我要坐起来，这样很难受。”
路向南默不作声地松开她，她刚坐好，他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腰上。
“跟我和好吧，姐。”
路向南注视着姜恬的眼神说。
他不确定过了这个早晨，自己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勇气。
过了也就几秒——
“嗯。”
路向南的心跳停了。
他呆呆地看着姜恬：“你说什么？”
姜恬打了一个哈欠：“两年了，你耳朵怎么不好使了。”
“你答应跟我和好了？”
姜恬点头：“你想和好，那就和好吧。”
路向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在逗我玩？”
姜恬有点不耐烦了：“对，我逗你的。”
她真的好恶劣。
路向南眼圈红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要不要跟我和好？非要这样耍我玩吗？”
姜恬端详了他片刻，下一秒，唇对唇亲了他一下。
“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