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说他的坏话,因为我是那个受委屈的人。那个人可能早就忘记了,他曾经对一个女孩动手动脚,可是我却记得那么深,哪怕我长到现在,快30岁了,我还没有忘记那种痛苦。我的伤害,没有人为我买单,我也不想让任何人给我买单。我只是希望得到家人的支持,我总是希望,有人能够坚定不拔地站在我的身边,愿意倾听我的话。”
“可就是那么难,就是找不到,就是没有……”
“我的父母都说让我别提了,我爸说我喜欢没事找事,我妈说我已经这么大了,我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我可以找到一个好婆家了,非要提这些事干什么?人家本来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非得让他们跟着我头疼,跟着我伤心难受,他们都在瞪我,他们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尤其是我的父亲,他的眼神明显就是嫌弃,他好像在恨我似的。他们根本就不想得知他们的女儿曾经被伤害过,而他们作为父母失职了,他们一点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受的伤。”
姜恬说着说着,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卫宿连忙把合同先推在一边,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