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到处找人调查过。你没什么有钱的朋友，我可以给你转点钱，你去别的地方娱乐消费。你现在打算去哪里？我找人送你回去。”
原本沈定坤不打算做到这种程度。
可他很讨厌看到姜恬不屈的眼神。
她到底有什么跟他较量的资本？
为了不让自己的一天都充满着反感，沈定坤表示要花钱消灾，尽快让姜恬离开他的视线。
“沈先生，请你让开，我没打扰你，你也没必要打扰我。”
姜恬的表情已经很差劲了。
沈定坤却仿佛没有听到：“我都说了你先离开，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别的地方聊，我老婆看到你就心情不好，我要避免这个意外的发生，你要多少钱还可以离开这个酒店？”
回答他的，是姜恬高跟鞋踩在他皮鞋上的一脚。
沈定坤脸色一变，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痛意。
“你发疯了？”
姜恬看着他，她的眼神中竟然带上几分怜悯：“你到底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长大，才会如此有控制欲，如此的扭曲？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会跟赵明瑶在一起了。比起你，赵明瑶是一个正常人，她跟你在一起，是她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