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会演戏，在各种地方。
她不好判断这个人的属性，只能说点儿稍微中立的话。
顾越昭笑着点了点头，听得出来姜眠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不好说的，我就觉得不怎么好看。”
心思脏的人，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呢。
那人上面的领导未必不知道她的品性，只不过，人家长得好看，还能给赚点儿钱。
一些小打小闹，也就忍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儿，或者惹到了不该惹的人，那可就分分钟踩进土里去了。
以后也别想翻身了。
看她刚刚那副表情的样子，可最好是别去招惹鹿心。
要是让姜眠不称心如意了，且不说姜眠怎么处理，单单是温矜怀，随便动动手都不是对方能承受的。
她笑笑，敛了眸子继续喝着手中没喝完的咖啡。
姜眠是带了平板过来的，这会儿在上面写写画画，不过片刻，项链的思路雏形就已经出来了。
“在给她设计新的嘛？”顾越昭凑过来看热闹。
她点头，也不避讳：“是啊，刚刚觉得她挺适合珍珠项链的，既然来合作的话，想送点见面礼给她。”
“你真是个大方的甲方。”顾越昭竖了根大拇指给她。
也就姜眠现在庙小，还能顾着每一个合作的人。
就不相信等以后她做大做强了，还能这么细致地对待每一个来合作的。
那也太遭累了吧。
要知道，一个成品的出现，首先是数次的设计稿，然后到选材进行加工，如果实物和设计稿相差过大，还会重新更正设计稿再进行新一轮的制作。
如今能摆在市面上的一些设计师的作品，可都是经过了好几次的调整和试错的。
姜眠倒是无所谓，她觉得自己跟鹿心还是挺投缘的。
如果每次都能遇到这种投缘的人，送一些设计出来的首饰，其实也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费劲是费劲了点儿，但是看到对方开心，好像一切都值得。
“唉，眠眠？”
“嗯？”
“那你怎么不给你和矜怀设计款戒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