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伤口渗出的血染红白衬衫,宛如妖冶的血色玫瑰,华贵而妖魅。
秦浼很想问他,这样去二大妈家吃晚饭,确定不会吓着二大妈。
“完了。”解父反应过来,暗叫不妙,指着院门口。“这个臭小子,居然不换衣服。”
“为什么要换衣服?他是带媳妇去邻居家吃晚饭,不是带媳妇去寺……还需要沐浴焚香。”解母冷笑一声,儿子的行为,她举双手赞成。
解父挑眉,很是头痛。“他背上的伤。”
“那又如何?”解母看向许春艳的屋子,眸光寒意逼人。
“家丑不可外扬。”解父咬牙。
“为什么不可外扬?你二儿媳妇敢向你四儿子挥刀,她落刀的瞬间有想过你四儿子是她丈夫的四弟吗?”解母冷声问,回想那一幕,她依旧胆战心惊。
“不是没……”
“她是没砍死景四。”解母打断解父的话,又说道:“景四被她砍死,我要她偿命。”
“媳妇,景四这孩子,你还不了解吗?能耐大着,砍死景四,老二媳妇没那个能耐。”解父笑呵呵说道,媳妇生气了,他得哄着。
“景四背上的伤,是假的吗?老二媳妇朝他挥刀,也是假的吗?”解母更生气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当和事老。
许春艳是景二的媳妇,没有闹出人命,她还能提刀去砍许春艳为景四报仇吗?他就不能顺她的心,义愤填膺吗?
“不假,不假,景四背上的伤是真的,老二媳妇朝他挥刀也是真的,媳妇,没出大事,景四两口子都不计较,你也大人有大量,别跟孩子们一般见识。”解父安抚道。
“解建国,丑话我说在前头,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计较,若是有下次我绝不轻饶。”解母放下狠话。
“不会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等一会儿我去老二屋里训斥他们两口子,媳妇,你也累了一天,你回屋休息,我去烧洗澡水。”解父提起药箱交给解母,轻笑一声,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一会儿我帮你洗澡。”
解母娇嗔的瞪他一眼,提着药箱回屋。
解父松了口气,总算把媳妇给哄好了,解母关门的瞬间,笑容凝结在嘴角,愁眉不展,都说儿孙满堂是福气,儿子生多了,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