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玮翻了个白眼,他虽溺爱儿子,却不代表儿子是什么德性,他会不清楚。
解景玮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黄精棍,重重地打在桌面上,解忧吓得不轻,起身就要往许春艳怀中钻。
解景玮眼明手快,拽住解忧的小胳膊,小家伙哇的一声哭起来。“妈,爸要打我,救我。”
“景二,你这是干什么?儿子又没做错事,你这样吓唬他,你吃错药了吗?”许春艳立刻护犊子。
“许春艳,你是老师,你心里很清楚,这孩子若是再不严厉教育,就真要毁在你我手上了。”解景玮不是拎不清的人。
在他们的过度纵容下,小忧胆大包天,欺软怕硬,他们总以小忧还小为由,不严厉管束,继续过度溺爱纵容。
他们不是没意识到自己的教育有问题,只是觉得小忧还小,又是目前解家唯一的孙子,舍不得对他严厉管束。
“好好好,你管,你管,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自己的判断能力吗?小忧是我们的儿子,又不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许春艳口中指的“他们”,自然是景三两口子和景四两口子。
尤其是秦浼,如果不是她,景四不会点拨爸和景三,没有景四的点拨,景三不会跟小忧一般见识。
解景玮一狠心,黄精棍轻轻地在解忧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并不痛,却吓着小家伙了,第一次被打,小家伙大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解景玮,你还真打啊?”许春艳嗖的一声站起身,狠狠地将织的毛衣拍在桌面上。
“你是不是遇到坏人了?是不是林老师救了你?”解景玮一脸严肃地问向解忧。
解忧只哭,不说话,见解景玮又扬起黄精棍,小家伙哽咽的吼着。“呜呜呜,没有,没有,没有遇到坏人,林老师也没有救我。”
不怪他没骨气,第一次被打,他吓坏了,什么都抛之脑后,果断的出卖了自己的老师。
许春艳愣住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没骨气,亏林老师对他这么好。
“你听见了?满意了?”解景玮丢掉黄精棍,讥讽的看着许春艳。
许春艳咬了咬牙,嘴硬的狡辩。“你这是屈打成招。”
“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