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宰掉,鲜红的血喷出,解景珏只有手背上才溅了一些鸡血。
秦浼愣住了,张姨妈也愣住了,只有解景琛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在她的怂恿下……不对,确切地说,是在解景琛刺激下,解景珏将院里的公鸡给宰了。
张姨妈哎呀一声。“哎呀!我说景五,你这是干什么?好好的一只公鸡,你怎么给宰了?我还想喂几天。”
“张姨妈,我想喝鸡汤,炖了吧。”解景珏笑呵呵将菜刀放到张姨妈手中,走向水槽,打开水龙头洗手。
解景珏挑衅地看了解景琛一眼,迈步朝停自行车的地方走去,推着他的自行车,提出门槛,骑着自行车潇洒离开。
解景珏在解景琛面前,难得硬气了一回,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
张姨妈拿着菜刀的手紧攥,目光凶狠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宰鸡就宰鸡,在水糟里宰不行吗?现在好了,洒一地的鸡血,真会给她找事做。
张姨妈很憋气,捡起地上的公鸡和鸡头,默默地朝厨房走去。
“解景琛,我赢了。”秦浼手心向上,等着解景琛给钱,见解景琛没动作,挑了挑眉,提醒道:“愿赌服输,解景琛,你该不会耍赖吧?”
“耍赖?”解景琛凝视着秦浼,问道:“我像是会耍赖的人吗?”
像,太像了,秦浼想点头,却还是昧良心的摇头,奉承道:“不像,你可是解家四少,财大气粗,十张大团结根本入不了你的眼。”
解景琛笑了,拍了一下秦浼的手心。“放心,我不会耍赖,先欠着。”
“又欠着?”秦浼脸色一垮,瞬间不开心了。
“等我有钱了,这次的钱和景七的诊费一起给你。”解景琛保证道。
“你真没钱?”秦浼怎么不信呢!
“真没钱。”解景琛说道,想了想,又说道:“我的钱上次都给景七买药了,还有给你买衣服了。”
秦浼哑然,上次的确花了解景琛不少钱,不说别的,他当兵多年,难道真没存钱吗?
“我上班了就有钱了。”解景琛补充道。
秦浼瞪着他,靠他上班,不如靠自己,她一直觉得解景珏不靠谱,现在她感觉解景琛也不怎么靠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