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经历太糟糕,不愿意回忆。
秦浼敛眸,斜睨一眼解景琛,伸了个懒腰,噪音里带着某种提示的意味。“久病床前无孝子。”
解景琛看着她,岂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
“眼睛还痛吗?”解景琛问道。
秦浼扭动着腰的动作一顿,他该不会还没放弃让她锻炼吧?秦浼叉腰的手改去捂住左眼。“痛,怎么可能不痛,你戳得有多用力,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解景琛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装,你接着装。
“不行了,眼睛痛,头晕了,四肢也无力,我要躺下休息。”秦浼刚迈一步,解景琛高大的体魄挡住她的路,秦浼往左,他就往右,秦浼往右,他就往左,挡住她不让前行。“床让给你,我去景七的床上躺。”
秦浼转身,解景琛抓住她的手臂。“解景琛。”
“锻炼。”解景琛薄唇里吐出两个字。
秦浼磨牙,哀叫道:“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解景琛叹口气,严肃认真地说道:“秦浼,你要逼自己一把。”
秦浼摇头,十分认真的开口。“可我想放自己一马。”
解景琛凝眸看着她,神情微滞。
秦浼深吸了口气。“解景琛,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想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闲就闲,该睡就睡,不想锻炼。”
“许安山出来了。”解景琛沉声道。
“这么快?”秦浼瞳孔一缩,这才几天就放出来了?“流产”都没被关几天,还给她带来了麻烦,许家不简单啊!
“许安山疾恶如仇,武力值很高。”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里结满了冰霜,屋内的气温骤然下降。
秦浼想了想,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拍了拍解景琛的肩。“那你要小心点。”
“他不敢动我。”解景琛笃定道。
秦浼拍他肩膀的动作一顿,挑眉看着解景琛,疑惑地问道:“那你还担心什么?”
“你。”解景琛凝视着她,眼神染上忧色。
秦浼愣了愣,指着自己。“我?”
解景琛郑重地点头。“许安山不敢对我出手,他会对你出手,秦浼,你可以不是他的对手,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