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保的能力。”
秦浼觉得他的话很矛盾,都不是对手了,怎么自保?“解景琛,你都说了,许安山很厉害,他若是真对我动手,锻炼几天身体和临时磨刀有什么区别?”
“临时磨刀,不快也光。”解景琛说道。
秦浼沉默了,说来说去,解景琛就是执意要她锻炼身体。
最终,解景琛胜利了,秦浼败下阵来。
院子里,地上放了一床凉席,凉席上整齐地铺了床被褥,秦浼穿着宽松的衣裤,躺在被褥上,解景琛指导她做平卧推举。
拔完鸡毛,张姨妈正在水槽里给鸡开肠破肚,看着院子里的两人,忍不住问道:“景四,你们这是干什么?”
解景琛没搭理,秦浼自然也没心情,自愿锻炼和被逼锻炼心态完全不同。
张姨妈自讨没趣,识趣的闭嘴了,眸光不免变的阴戾。
胡宛儿穿着布拉吉连衣裙从屋里出来,玩着搭在胸前的辫子,来到张姨妈面前。“妈,我出去逛逛。”
“好。”张姨妈没看她一眼,专注的处理鸡肠,叮嘱胡宛儿几句就没再说什么了。
“景四哥,四表嫂,我出去了。”胡宛儿来到两人面前,估计刚刚被张姨妈训斥了,现在的她收敛了,对解景琛没那么明目张胆了。
胡宛儿站着,秦浼躺着,离她又近,秦浼清晰的看到胡宛儿裙下的春光,秦浼很想问她,这时候穿裙子不觉得冷吗?
“秦浼。”解景琛见秦浼盯着胡宛儿裙下看,脸都黑了。
秦浼偏头,瞪着解景琛,质问道:“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