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秦浼冷漠的开口,掰着解景琛的手指。
许春艳冲进屋,没一会儿又冲出屋,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秦浼暗忖,这是出去取钱了?这个时间,银行没下班吗?
解景玮在石凳上坐下,心疼地瞥一眼石桌上放着的钱,辛苦赚的钱,落到秦浼口袋里,很是不甘心,他一年的工薪都没有一千。
“四弟妹,你的格局小了。”解景玮讽刺道,接着又说道:“温水煮青蛙对你才有帮助,一口气吃成个胖子无疑不是自毁前途。”
秦浼侧眸,冷睨一眼解景玮,笑着开口。“二哥,周俞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解景玮被噎住了,舌尖顶了一下后槽牙,提醒道:“四弟妹,你们是妯娌。”
秦浼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容,没看解景玮一眼,继续掰着解景琛的手指玩,很不负责的说道:“二哥,你和二嫂离婚,我们就不是妯娌。”
解景玮彻底无语了,他和春艳是真爱,解景琛和秦浼离婚了,他们都不可能离婚。
挑唆他和春艳离婚,哼!别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四弟妹,你流产,孩子是景四的吗?”
解景玮话音一落,一下子安静了,静得都能听见呼吸声。
解景琛妖孽入骨的面容布满阴霾,琥珀色的眸中酝酿着狂风暴雨,身上那股戾气压都压不住。
秦浼掐了掐解景琛的指尖,解景琛浑身一震,阴鸷而幽深的眸光看向秦浼。
秦浼灵动的眼睛闪烁璨璨的光芒,调皮地朝解景琛眨了眨眼睛,瞬间浇灭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我没流产,不过是来月事。”秦浼说出实情。“流产是为了多关你岳父几天,你岳父现在放出来了,流产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不信。”解景玮铁青着脸,眉梢带着几分讥诮。
“你信不信不重要,爸信就行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当天我们就对爸坦白了,二哥,你心里很清楚,我如果是真流产,爸会轻易放过许家吗?”秦浼将一顶高帽子戴在解父头上。
解景玮沉默不语,住在丈母娘家时,他们分析了,春艳还想借机利用秦浼流产的事大做文章,离间他们夫妻感情,还要让解景琛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