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柄,这些都要等秦浼给小舅子接回下巴后实施。
尤其是在爸面前添油加醋,现在听秦浼说,爸早就知情,他们春艳谋划的此刻显得多么可笑。
爸明明知道秦浼是假流产,却还是将他们赶去丈母娘家住几天,爸的心还是偏向乔言秋生的儿子。
解景玮眸光染上一层阴暗,看向解景琛时,恢复成往常。“景四。”
“二哥,提醒你岳父,做任何事之前,最好三思而后行,别到时候追悔莫及。”解景琛眸光沉冷,唇角掠过丝丝寒光。
“你们呢?对我小舅子下手前,有三思而行吗?”解景玮停顿一下,接着又说道:“我岳父岳母只有小舅子一个儿子,乔姨废了他,绝了许家的后……”
“重来一次,我妈依旧会如此。”解景琛狂傲地打断解景玮的话,眸光如冰睨着他。
“儿子被废,许家后被断,想要安稳度日,景四,可能吗?”解景玮冷笑一声。“我岳父疾恶如仇,乔姨让许家断子绝孙,我岳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过分吗?”
秦浼凝视着解景玮,冷嘲热讽地提醒道:“二哥,你也是解家人。”
解景玮想独善其身,她就偏要把他往浑浊的水里拽。
解景玮目光紧盯着解景琛,斟酌着他眼中的情绪,听到秦浼说的话,心里掠过不屑,说道:“我是解家人,但我不是乔姨所生。”
秦浼默了,许安山不是报复解家,而是报复乔家,乔家在香江,他鞭长莫及,解景珏也是乔言秋所生,针对解景琛,多多少少有她的原因。
许春望被乔言秋废,她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这次她坐地起价,估计又被记上一笔,管他的,反正她开开心心赚钱,她高兴就行了,何必在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