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搭理他。
一边泡脚,一边嗑瓜子,好不惬意。
“四叔,开门,四叔,我难受,四叔,我要死了,四叔,快开门,我真的快要死了。”解忧对着门狂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装病都不会,他若是蜷缩在门口奄奄一息,秦浼会立刻去开门察看,有力气踢门,这是要死了吗?
见解忧敲不开门,张姨妈和许春艳不禁怀疑,解景琛真在屋里吗?秦浼是真的在屋里,刚刚出声了。
“小忧,你干什么?你给我回来。”许春艳察觉到公公的屋里有动静,立刻出声斥喝儿子。
“小忧,你又在干什么?”解父斥责声响起。
“爷爷,我肚子难受,四叔有药,我找四叔拿药,呜呜呜,爷爷,四叔不喜欢我,不给我开门。”解忧委屈地哭泣。
“肚子难受?”解父威严中带着犀利的目光看向许春艳。“怎么回事?”
“爸,别担心,小忧应该是吃撑了,四弟妹不是会针灸吗?想着让小忧去找他四叔,让四弟妹给小忧扎几针,看看能不能消消食。”许春艳解释道。
解景玮坐不住了,从屋子里出来。“爸,您回屋休息,我来处理。”
这都是什么事,找姨妈商量就商量,还惊动爸了。
“哼!”解父冷哼一声,给解景玮一个警告的目光,转身回屋。
乔言秋坐在窗户下,见解父回屋,冷冷地撇他一眼,继续看医书。
乔言秋看医书的时候,解父不敢打扰她,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谁说儿女多了是福气?解父只觉得头痛不已。
“解忧,回来。”解景玮板着脸,厉声斥喝。
解忧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嗷嗷大哭,嘴巴里还嚷嚷着。“爷爷不管我,爸爸凶我,四叔不爱我了,只爱狐狸精,呜呜呜。”
秦浼有些烦躁,要哭回自己的屋子里哭,在她的屋门口哭算什么事?
解景玮两口子也是,站在远处只动嘴,屁大点的孩子,直接拎回屋收拾就行了,光动嘴不行动,有屁用。
解景琛脸色阴沉,穿着睡衣从厕所里出来,头发都没擦干,发梢滴落着滴滴晶莹的水珠。
“解忧。”解景琛打开屋门,抓着小家伙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