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沈清站在解父和解母的屋门口,冷若冰霜的面容上染上忧色。
解景琛心一沉,丢下自行车,拉着秦浼阔步朝解父和解母的屋子走去。
许春艳将自行车搬进门槛,又看了一眼外面,关上大门反锁。
解景珲、沈清、许春艳在解父屋里,还有两位秦浼没见过的老人,两位老人满是沧桑的目光里溢满担忧,秦浼来不及弄清楚他们的身份,被解景琛拉到床边。
被褥下的解父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目光涣散,表情呆滞,脸色……秦浼一时之间找不到贴近的形容词。
“秦浼。”解景琛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担忧。
“我先把脉。”秦浼没多说,也没多问,刚准备在床边坐下,沈清搬来一把椅子。
秦浼错愕一愣,没多说什么,坐到椅子上,床上一片狼藉,倒不是什么暧昧的痕迹,而是水渍,估计他们为了给解父降温泼的冷水。
他们把人给绑住,还给他盖上被褥,不是为了保暖,而是为了遮掩。
解景珲见秦浼欲揭开父亲身上的被褥,立刻出声阻止。“四弟妹。”
秦浼不傻,没全揭开,只揭了一角,见解父的手也被绑住。“解景琛,把爸的手松开。”
解景琛无视湿润的床,坐在床边,伟岸的体魄挡住了秦浼的视线,不怎么温柔地解开绑住父亲双手的绳子,将父亲的手伸向秦浼。
圆滑的指腹搭在解父的脉搏上,秦浼脸色变得严肃而凝重,眸光睨一眼解景琛,又看向解景珲,问道:“我妈呢?”
解景珲微微一愣,偷偷的瞥一眼一旁的两位老人,温润的声音有一丝沙哑。“要通知乔姨吗?”
“你们没通知我妈吗?”秦浼反问,这么严重的事情,居然没人通知婆婆。
“这……”解景珲表情一僵,面对秦浼的质问,他不知该如何说。
“我妈是医生,也是你爸的媳妇。”秦浼提醒道。
解景珲哑然,复杂的目光看向解景琛,这话说得好似爸不是景四的亲爸。
“这件事没必要让言秋知晓。”老妇人开口,声音洪亮中透着一言九鼎的霸气。
秦浼疑惑的目光看向老妇人,清澈的眸子里散发着冰冷的光,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