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解景琛讥讽道:“你确定你们没整反?”
“解景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解安林懂,却故作不懂。
解建军见解景琛出声,立刻问道:“景四,我们是一家人,今天,二叔要你表个态,你是帮你堂妹,还是帮你小舅子?”
“小舅子。”解景琛没有一丝迟疑,就算秦想不是他的小舅子,以他和秦想的关系,他也会毫不犹豫站在秦想这边。
“你……”解建军怒瞪着解景琛。“如此不顾念亲情,谁教你的?你妈吗?”
“秦想这边是正义,解安琪那边是邪恶,我肯定是伸张正义,而不是助纣为虐。”解景琛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帮你小舅子才是在助纣为虐。”解建军拍桌子站起来,瞪眼看着解景琛。
“谁正谁邪,二叔,你们心里清楚。”解景琛锁紧着浓眉,冰冷的脸颊紧绷,修长的手指揉揉眉头。“二叔,我提醒你们,秦想的身份,你们招惹不起,更别想诬蔑他,后果你们承担不起,事情闹大了,即使是我妈,也帮你们摆平不了。”
解建军凝重起来,别人说这话,他可以听而不闻,景四说这话,他不得不谨慎斟酌。
“当兵的就了不起吗?”解安林满脸不屑,他涉事未深,没有那么多复杂的考虑,更没接触到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在阿奶的溺爱,家人的纵容下,随心所欲,有种快意恩仇的洒脱劲,当然,如果他明辨是非的话。
解景琛眸子一眯,如电光闪过,眼底掠过一抹杀意。“当兵的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也不是你们肆意诬蔑的,情节严重,是要上军事法庭。”
闻言,解建军的身体猛的一颤,血液逆流。
“我们没有诬蔑他,上军事法庭我们也不怕。”阿奶挺胸,嘴硬的说道。
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解安琪咬死秦想不松口,秦想就只能乖乖就范,男女之事是没有人证的,只有证据,而证据在他们手中,安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证据。
咬定是秦想的,就是秦想的,去哪儿说也是秦想的,赖都赖不掉。
安排秦想和安琪相亲的时候,她就问了秦想很多,不该问的,该问的,她通通问了,安琪怀孕三个月,她受孕那段时间,秦想没在部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