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多。”
季欢：“吊着宿主努力完成任务是吧？”
小灵不好意思道：“是这样的，很多人类区区几千年都受不了，更何况和我们书穿管理局签订永久合约，那可是代表着永生，一辈子就只能和我们这些数据相伴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哪儿能受得了。”
“我们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宿主，她很厉害，是书穿管理局成立以来，最厉害的一个宿主，主系统大人很喜欢她，不过上万年之后，还是选择和我们解约了，主系统还很生气，差点想把她的记忆给洗了……”
小灵说着说着就说多了。
小一连忙咳了一声。
小灵反应过来，赶紧闭嘴。
季欢正听的津津有味：“咋啦？”
小一一板一眼道：“内部机密。”
季欢不关心这种事情，纯纯就当听个八卦，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听似的。
季欢一边搁那听着积累了二十多年的任务提示音，一边想着沈妄。
总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像是瞒着她很多东西，但季欢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小一想着小灵和季欢和谐聊天的场景，叹了一口气。
他和沈妄八成这辈子是和谐不了了。
他决定心平气和的和沈妄谈一下：“你说我们能不能别互相伤害了？”
沈妄：“怎么了？”
小一惆怅：“季欢和我老婆都相处的那么好，我们不行吗？”
“不行。”沈妄：“突然说这个，我还以为你个沙避风了呢。”
小一：“……”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