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七百人。
刨除支援羊城和之前损耗的军队,日本在江城外围的可战之卒仅剩十三万,战损率已经超过了三成,全军上下都弥漫着悲观的气息。
这已经不是伤筋动骨了,这是赔的连裤衩子都没了。
死的又是谁的哥哥,谁的儿子,谁的父亲,谁的丈夫。
厌战情绪直接拉满了,不时就能听见士兵小声的啜泣。
其中一名士兵崩溃了,直接拉响了身旁战友的手雷,然后磕了一下头盔。
只听见“轰”的一声,两人外加上身旁正在包扎伤口的军曹一同倒飞了出去。
类似的事情在日本军营中不断上演着,甚至还发生了几次小规模的暴动,亦或者说是兵变。
但都在萌芽时期就被镇压了,没翻起来什么波浪。
当然,这些基层士兵是怎么想的,坐在会议室内的将军们是不会去想的,所谓的生命也只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他们考虑的第一位便是如何实现既定的作战目标。
华夏有句古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正当畑俊大将打算趁着军队刚刚突破了华夏军队封锁线这股锐气再整军备战的时候,来自大本营的电话响了。
他眉头微蹙,这个时候来电话,大概率不会是什么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