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主教。”
艾伦没有再说话,只是冰冷地注视着对方,过了一段时间,对方终于战战兢兢地报出了一个名字:
“我我或许知道,那瓶酒来自苏特男爵那是男爵的珍藏,我报出了教会的名字,才从他手里买到那瓶酒”
那瓶酒也确实是苏特家族的珍藏,假如不是他们间多年的友谊,以及金鸦教会的名义,他绝不可能买到那瓶酒,他本来不想出卖自己的朋友,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选择了。
假如苏特男爵不是幕后黑手,那他应该可以安然脱身,但假如他是,那他就该死。
得到答案后,主教对这男人挤出了一个微笑,这回答不可能指向真相,但是没关系,主教毫不拖沓地起身,离开了大厅,对守在门口的护卫嘶哑地说:
“苏特男爵。”
那名商人卑微地跟在他身后,直到马车的车门关上之前,他还在不厌其烦地重复:“真的不是我,主教,我从来没想过要谋害您,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受害者,我我愿意随时听候差遣只要能找到那个该死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