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新府邸布置好,别到时候你家夫人回来了,要床没床,要桌子没桌子的,多寒碜啊是不是?”
箫宝山道:“我指的不是我家夫人,而是我家夫人的朋友,金晓雨。”
“哦……她啊……”国师几乎都忘了金晓雨还在府上。
他在心里面快速地盘算着把金晓雨放了的利害,放了金晓雨,他就少了一个能利用的人,不放,怕是会落人口舌。
箫宝山又大声地道:“国师大人,我家夫人现人在宫里,你总不能一直押着她朋友不来,况且我现在回来了,她的朋友应当由我来关照,就不劳烦国师大人了。”
箫宝山说这么大声,周围的人也听见了。
于是这些人又议论起来。
“国师怎么还把人家夫人的朋友关府上了?”
“是挺不合适的,还是个女子。”
“现在箫侍郎前来要人,他不会不放吧?”
“……”
有箫宝山在这里,这些百姓简直是一点顾忌都没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国师讪讪地笑了笑,若是不放人,京城的百姓还不知道怎么议论他,说不定明天出来,路上都有人给他扔臭鸡蛋了。
国师不由地道:“箫侍郎原来是来接金姑娘的,当然是可以的啊,如今你都回来了,没理由我还扣着她不放的啊,对吧?不如先到我府上坐坐吧,咱们喝杯茶,然后你再接金姑娘走。”
箫宝山不吃他这一套:“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你让人把她送出来就可以了。”
“进去坐一会儿嘛,你刚从战场回来,劳苦功高的,老夫都没能好好犒劳你。”
箫宝山拿国师的话堵他:“抱歉,接到金姑娘后,下官还要回新府邸布置屋子,免得不久之后夫人回来了,要床没床,要桌子没桌子。”
国师:“……”
箫宝山再道:“劳烦国师将金晓雨送出来。”
箫宝山说完,周围的人又议论起来了:
“国师不会不想放人吧?”
“人家箫侍郎都有新府邸了,他还不放人?押着一个姑娘干什么呢?”
“不会是要把人家姑娘当人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