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哀家刚刚才让太医来看过,太医说,她这样子凶多吉少,你们说,箫宝山若是看到自家娘子这个样子,他会罢休吗?”
国师不禁打颤地问:“她……她真的快死了?”
太后瞥了国师一眼:“怎么,国师舍不得她死?”
“当、当然不是。”国师讪讪地道:“就是死太快了,起不到威慑作用。而且这个时候死,很难给箫宝山一个交待。”
太后道:“都怪哀家下手太狠,没个轻重,导致她这么快就不行了,那现在怎么办?既不能给箫宝山一个完整的人,又不能不给箫宝山一个交待。”
李成坤和国师也陷入了两难。
箫宝山还在闹,京兆衙门的人还在外面等着皇帝回复。
太后突然又道:“哀家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要不说出来供你们参考参考?看看是否可行?”
李成坤连忙道:“母后请讲。”
国师亦道:“太后请讲。”
太后将茶杯放下:“眼下,安抚箫宝山肯定是要的,毕竟他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这箫夫人嘛,也是不能现在就送出去的。不如这样,你们就说,这箫夫人与哀家一见如故,加上又长得像哀家,所以哀家认了一个干女儿,皇帝可以封箫夫人一个‘宁远郡主’的称号,这样,就不存在是皇帝扣押箫夫人了,而是箫夫人留恋皇宫的奢侈生活,不肯出宫。”
皇帝与国师互相看了一眼。
而国师,心里多了一个疑问,难道……
太后同样看着国师,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她太冷静了,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知道真相的母亲的样子。
国师道:“一下子箫夫人这么大的殊荣,是不是不好?”
太后道:“只是一个称号罢了,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特权,等她的伤好了再送出宫,她也激不起什么水花。哀家只是提个建议,采不采纳在于你们,哀家只是想着,这篓子是哀家捅出来的漏,总要出来补一补,若是你们不接受,哀家也由得你们,时候不早了,哀家得回宫休息了,国师知道的,哀家最近身体不太好。”
李成坤一听,便连忙假惺惺地问:“母后身体不适,可有请太医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