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且站在箫铁树身后。
为首的家丁从怀里拿出欠条,再递到箫铁树面前:“一共220两银子,上面有他自己的画押,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且上面说了,逾期不还的话,每天要加一两利息,看在你们是箫将军家的人,这利息我们就不跟你们算了,但是这220两银子,我们一文都不能少收,请箫公子赶紧把钱拿出来吧,我们还要回去交差的。”
“220两?”箫铁树和箫铜树两人都大惊失色。
“这是不是误会?”箫铁树问:“他是做了什么,才能欠下这么多银子啊?”
“你问他!”家丁是被欠钱的人,底气十足,谁都不放在眼里。
大祈律法,欠俩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箫铁树看向箫宝成,语气顿时凶了起来:“你做了什么,怎么欠了这么多钱?”
箫宝成支支吾吾地:“跟……跟几个贵公子喝花酒去了。”
“喝花酒?”箫铁树一听,气得深身暴躁:“你这败家玩意,好的不学,竟然去学人家喝花酒,怪不得最近天天都这么晚回来。”
听说前面有人来闹事,王牡丹和陈菊也出来了,见这么多人围着箫宝成,她不由地过去问:“怎么了,怎么了?”
箫铁树指着箫宝成:“你宠出来的好儿子,在外面喝花酒,欠了220两银子!”
“啥?二百多两?”王牡丹他们这些日子以来赚了钱,但是从来接手过二百两的银子,她不禁慌了:“喝个花酒而已,就要这么多钱吗?”
箫铁树瞪她:“叶子早前就跟我们说过了,京城里面或种诱惑多,不同的地方收钱也不一样,他跟人家那些达官显贵混,人家去的地方,是他能去的吗?”
箫铁树越说越气,说着说着就上手,他顺手抄起一根木棒,再朝箫宝成身上揍去。
王牡丹担心打坏了孩子,连忙去拉。
但陈菊和箫铜树二人没有去拉。
这饭官是他们两家共有的,箫宝成若是欠了钱,那不得从他们饭馆里面拿钱来消债?这么多钱,他们这两个月岂不是白干了?
那些来讨债的也不拦着,这种场面他们见得多了,红袖坊既然养了他们,他们就是到处要债的,要债的对象往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