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草民的酒铺占为己有,不但将铺子收了回去,不再租给草民,还将草民给打了一顿,将草民多年积畜占为己有。草民领着妻儿回了乡下,他们还三番四次派人威胁,草民夫人原本有病,禁不住这三天两头的恐吓,不久就归西了,草民的女儿也在后来饿死了……”
姚县丞看了一眼箫宝山,但箫宝山仍是坐如钟的姿态,显然他也在用心听着,希望姚县丞继续审下去。
姚县丞就又问张大:“你说姬乡绅霸占了你家的酒铺,那你且具体说说,他是如何霸占?当时是什么样的过程?”
张大将具体情况说了,前来霸占的人,是姬家的管家,与姬家的一个儿子,叫姬地,两人一开始是让张大让出酒铺,张大以铺租时间没到为由,不肯,最后就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姚县丞又问:“那你有何证物和证人,证明当初是你经营那一家酒铺?”
“铺子周围的人可以作人证,草民手上的铺租协议可以当物证。”张大说完,便将自己手头上的一份租凭协议递了上去。
那租凭协议是他一直贴身保管的,他总觉得将来可能用上,虽然那协议已经皱巴巴的了,上面还有一股子汗臭味,可上面有姬家的印章,还有当时酒铺的名字。
以前叫张家酒庄,现在改为了姬家酒庄。
审到这里,姚县丞又看了箫宝山一眼,箫宝山终于说了一句话:“去传酒庄附近的商户过来。”
姚县丞正要派衙门的皂役去,可箫宝山却摆了摆手:“让我手下的人去。”
箫宝山说罢,马上有几个侍卫出去了。
……
与此同时,四大乡坤也聚在了一起,这一次是在姬家聚。
这一次,他们这么气定神闲了,姬老爷在前厅背着手走来走去,另外三个虽然坐着,但也有一些坐立不安,面前的茶水一口都没有喝。
姬老爷道:“这箫候爷还真是软硬不吃,这堂,还真让他开上了!”
马老爷想了想,道:“开上就开上了,就算开上了,那也是那个张大的一面之席,他有物证又如何,那物证都过期许久了,还有人证,那条街的铺子都是你的,谁敢替他作证?一个乞丐而已。”
姬老爷凶恶地道:“早知道他还敢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