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这日,宜修与年世兰坐到一起闲聊,聊到温宜22岁了还不愿意成婚,曹琴默倒从来也不着急。
年世兰挑挑眉道:“哎,你说好不好笑,那张尚书的儿子天天追着温宜跑,想让温宜下嫁于他,说他不嫌弃温宜年纪大,还说他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子,要求温宜成婚后在家相夫教子,他可真敢想啊!”
宜修皱了皱眉,努力回忆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张尚书的儿子?考了好几年连府试都没能通过那个?”
年世兰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他,他自己学识差就罢了,嘴里总是贬低那些比他优秀得多的入朝为官的世家贵女,所以根本没有女子愿意嫁与他为妻,他倒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缠上温宜了。”
宜修冷笑一声,“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温宜公主可是状元之才,大把优秀的公子都没看上,岂会看得上他。”
年世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就是说呀,可他脸皮厚着呢,每日都在温宜下朝必经之路堵着,温宜也是烦不胜烦,不过听说他昨日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根本查不到是谁干的。”
年世兰朝宜修眨眨眼,宜修会意地笑了,那肯定是某个喜欢温宜的痴情公子干的。
公主府里,那痴情公子正借着讨论政务的由头,巴巴地在温宜的书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宜看。
温宜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突兀地问道:“昨日你揍那个癞蛤蟆手疼吗?”
“我手不疼,我花钱找了几个小混混……不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痴情公子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忍不住挠了挠头,耳朵都红了。
温宜看着他轻笑了一声。
一年后,温宜公主与皇后最小的弟弟富察傅恒成婚,人人皆说二人是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婚后温宜依旧奔走于朝堂之上,官职一点一点往上升,富察傅恒亦是追随着温宜的步伐,变得越来越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