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咱们又不是这场戏的主角,没必要抢人风头。”

    池宴若有所思,她这么高兴,大抵有人要倒霉了。

    联想到最近听到的传闻,他暗暗一啧。

    也不知道三皇子这几日睡不睡得好觉?

    他忽然想起什么,狐疑眯了眯眸。

    有点不对劲,昆山玉事件发生的时候,沈棠宁还未曾赴云安公主的赏花宴,三皇子没理由针对她。

    所以,对方那次其实是冲他来的?

    万寿节这日,沈棠宁和池宴一同入宫。

    今日恰好是冬至,天冷了不少,沈棠宁穿上了冬装,她冬日格外畏寒,手微拢在袖里坐得端正,合领浅粉缠枝莲纹褙子,并白色缠枝莲纹裙。

    她年岁不大,浅粉色倒也衬得她玉软花柔,如同枝头含苞待放的西府海棠。

    下马车时,池宴先她一步,随即把手递了过来,搭着他的手,沈棠宁拎起裙摆走下来。

    没了遮挡,寒风扑面而来,她冻得身形微微一颤,池宴握住她冰凉的指尖皱了皱眉:“怎的这样凉?下次出门得把汤婆子捎上。”

    他极有分寸,很快便松开,却不动声色绕到迎风的一面,颀长的身姿恰好能挡住她。

    沈棠宁盯着他愣怔片刻,别开眼唇角轻轻翘起:“还没冷到那种程度,让人瞧见了笑话。”

    池宴垂着眼掠过来,来了兴致:“怎么,你也怕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