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请个脉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棠宁倒是明白了什么,瞥了眼池宴的神色:

    他这是想和二老摊牌了?

    大夫依言诊过了脉,池宴和池父都没什么问题,沈棠宁气血不足,需要滋补。

    她自己也知道这个问题,到了冬日她便格外畏寒,正是因为气血不足导致。

    池宴认真地讨教:“那怎么才能改善这个问题?”

    大夫沉吟片刻,给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他一一认真记下。

    沈棠宁在旁边瞧着他专注的样子,心念微动,她自己都没这么上心过。

    到了池母这儿,大夫微微拧眉:“夫人以前可是大病过一场?”

    池母一愣,点点头:“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大夫又问了一些症状:“是否偶尔会觉得心悸疲乏,四肢酸痛无力?”

    池母睁大了眼:“没错,这您都看得出来?”

    大夫眉头紧皱,见他这副神态,池父心里不由一个咯噔:“大夫,我夫人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大夫似是有些顾忌,瞥了眼他们,池宴垂着眼冷静地道:“您但说无妨。”

    他发了话,那大夫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语气谨慎:“您这些症状,像是余毒未清导致的。”

    “余毒未清?!”池母愣在原地,池父也陡然变色。

    他艰难地扯了扯唇:“大夫,您确定吗?我夫人没中过毒啊……”

    大夫语气笃定:“老夫行医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夫人的身体原本很康健,何故会突然病倒,您难道没有怀疑过吗?”

    这话一出,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

    池母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张了张嘴,脸色变幻莫测。

    池父的神情同样好不到哪儿去,自己的夫人竟然中过毒,而他对此全然不知!

    ……

    大夫走后,好长一段时间没人说话。

    池父看向默然不语的池宴,嘴唇动了动,语气艰难:“儿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好端端地突然让大夫给他们诊脉,若他不是事先知情,为何会有这一出?

    但他又想不明白,如果儿子知情,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