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呢?小庞人不错。”
邱淑慎没好气地瞪了眼老头子,“她家庭的负担太重,农村家庭,兄弟姐妹还多,将来肯定少不了让安泽帮扶,这对安泽的小家来说负担太重。”
安伯槐纳闷,“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不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啊。”
邱淑慎当然不是嫌贫爱富,只要姑娘的人品好,家世清白,穷点没关系,在合理的范围内帮扶娘家也可以。
她是因为反对这桩婚姻的理由太复杂,所以找了个简单直接的借口,总不能到小庞面前去,从吴晓霖的事开始絮叨起吧。
所以干脆就说她嫌贫爱富好了。
邱淑慎不搭理安伯槐,转向安泽,道:“你怎么想的?是听我的话,还是执意跟小庞结婚?”
安伯槐和邱淑慎从小就对一双儿女多溺爱,少管教,让儿女养成了自由做主的性格。
安泽都长到三十多岁了,在感情的事上肯定不会听妈妈的话。
安泽走后,邱淑慎哭了,“他到底是随了谁,怎么就对吴晓霖这一号人情有独钟呢?”
安伯槐:“吴晓霖这一号人,是什么意思?”
邱淑慎对丈夫也无语了,摆摆手,懒得再说什么。
安伯槐劝道:“头婚你都没管,二婚也别管那么多啦,儿孙自有儿孙福。”
邱淑慎:“我就是后悔没管他跟吴晓霖,当时我明明对吴晓霖的观感不好,可是出于对儿子的尊重和信任,我什么都没说,才导致他的婚姻以失败收场。”
邱淑慎一直把自责都憋在心里,久而久之,那份自责便越来越大,再加上安泽这次找的又跟吴晓霖有太多相似之处,她的反应就过激了些。
过年的时候去安泽那,她发现了一点不对后,就怕安泽再被骗,于是打算自己帮忙找一个。可是她到了这云县后,生活圈子窄,认识的人少,只能通过信件和以前的熟人联系。
还没来得及找到呢,安泽这边果然就确定了。
安伯槐用帕子给邱淑慎揩了揩眼窝的泪,哄道:“好了好了,你担心的事不一定会发生啊,再说了,就算安泽二婚也失败了,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让他自己受着吧!咱们都这把年纪了,操那么多心干嘛。”
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