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全在她男人的掌握之中,我怎么能放过她这么好个棋子?”

    关越突然叹了口气,“运动开始后,我们的情报网就被打散了,再加上对海外封锁严重,什么都送不出去我们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蒋思明也有些怔愣。

    是啊,有意义吗?

    他们现在就像是被遗忘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没有信号塔,没有目标,进进不得,退也不知往哪退

    想着,蒋思明的神情便逐渐带上戾气。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要折腾,才要破坏啊!否则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拿安婳来说吧,拿捏住这个女人后,哪怕得不到什么情报,能给她的军官丈夫戴个绿帽子,也是好的。

    蒋思明只要一想到,敌人部队大官的老婆,在他的身下,他就兴奋得眼睛发红。

    蒋思明等不及了,走回关着安婳的房间。

    推开门,却没看到人。

    蒋思明愣了下,连忙四处看了看。

    一眼可以望到头的房间,除了床底下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可床底下并没人。

    窗户也是早被蒋思明钉死了的。

    关越也皱着眉,“人哪去了?遁地了?”

    他们万万想不到,安婳现在跟遁地也没差别,她躲进空间里了。

    安婳刚才是有些慌,但说到底心里并没有十分害怕,因为她知道,自己万不得已时还有空间做后盾。

    她在空间里还打开了电子管录音机——这还是之前在沪市为了救安泽、找强奸犯的证据时放的。

    关越和蒋思明的话都被她录了下来。

    这些话,想必是很有力的证据。

    “妈的,撞鬼了??”蒋思明低吼道。

    “别嚷!快找找,是不是藏哪了?”

    “就这么大点地方,能咋藏?”

    “好几间房呢,都找找!”

    “可我刚才明明把门锁着的,她咋出来的?”蒋思明百思不得其解,骂骂咧咧地跟关越一起找了起来。

    然而,他们一无所获。

    蒋思明摘下眼镜,心慌地揉了把脸,“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撞鬼了?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么不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