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会杀了你……”
阿吕应横眉竖目,又夹起一块烙铁正欲按上去。
“住手!”袁迟喝住。
“阿吕应,这是我大瑜抓来的俘虏,我们自会审问,用不着你来动手。”
阿吕应见到袁迟来了,瞬时换上讨好谄媚的笑:
“袁将军,我只是见你们行军打仗辛劳,想献一份力罢了。”
袁迟冷哼一声:
“若真想献一份力,那就随我们来。”
袁迟带着阿吕应去了他们方才议事的营帐,而后道:
“我们下一步就是去浔州,会正面碰上阿那罗带领的队伍。要擒杀阿那罗并非易事,但既然你说愿出一份力,不如就由你做饵,把阿那罗印出来。”
袁迟食指叩着沙盘,睨着阿吕应:
“不知你意下如何?”
阿吕应看着沙盘上的旗子,脸色微变,嘴唇紧抿。
在帐中几位将领的注视下,他不得不吐出一个字:
“好。”
……
狭小的甬道里,两个身影躬身行走。
手中的火折子忽明忽暗。
头上时不时落下有些灰尘,呛得人咳嗽。
“师父,这甬道怎么如此复杂?”
慕容棣口鼻处包了一层布,声音从布中透出来,有些模糊。
秦老头走在前面,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机关:
“前朝太子之墓,听说里面藏了金山银山,自然复杂些。”
慕容棣和秦老头在地下待了三日了。
之前,慕容棣听说岭南有战事,朝廷派袁迟率兵南下驱逐靡婆。
慕容棣心中担忧,但这个时候,朝堂上下对岭南的形势多有关注,他这个时候更找不到借口去岭南了。
一旦提出来,不但去不了,还会引来所有人的注意。
秦老头年纪大,沉得住气,继续带着自己的小徒弟下斗,嘴里还劝道:
“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踏踏实实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比如,下斗。”
秦老头带着慕容棣真的把京郊富贵人家的墓都走了一遍。
慕容棣从最初掩藏不住的惊慌,到现在已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