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叛徒杀了我父王,带走了我们靡婆的财宝。大瑜皇帝吞了我们的财宝,收留我们的叛徒,还要我们上贡。”
“贡他个鸟!就算会败也要打进来出口气,最好还能杀了那个叛徒。”
苏知知听得很气愤,跟着骂:“贡他个鸟!”
薛澈拉了一下苏知知:“知知,别学他的污言秽语。”
苏知知拍拍自己的嘴,继续问:“可是我们岭南的百姓可没惹你,我们黑山乡的人没杀你父王,这里的人是无辜的。”
阿那罗:“我要报仇,要出口气,要逼大瑜把叛徒交出来。我说了我不是好人,不会顾这些。”
薛澈肃着脸:“你是出了一口气,可你的子民和岭南的百姓都遭殃了。”
阿那罗挑眉:“呵,小鬼,要是我杀了你爹,然后我带着大军回靡婆了,你会怎样?”
苏知知一听,眼里蹭地一下就冒起火:
“你杀我爹的话,那我就杀了你,追到靡婆杀你,把你抽筋拆骨烧成灰!”
阿那罗:“要是有很多靡婆的将士和百姓拦着你呢?”
苏知知:“那我也要杀,如果现在杀不掉,那我就活着,变得越来越强,强到可以杀你报仇。”
阿那罗扭扭身子,换了个姿势靠墙:“那你也和我差不多嘛。”
薛澈泼了盆冷水:“知知说的是足够强的时候,而你们靡婆现在还不够强,所以你现在被关在这。”
阿那罗拧起眉,瞪薛澈一眼:
“小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
薛澈干脆:“没有。”
阿那罗翻个身子,往地上一躺,不说话了。
苏知知和薛澈看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第二天,苏知知的脑袋又出现在了窗口。
这次只有苏知知,薛澈没来。
阿那罗挑眉:“干嘛,你又来审问我啊?”
苏知知趴在窗边,被太阳晒红的脸蛋点呀点:
“我又想到了要审问你的问题。”
“问吧。”阿那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他一个人被关着很烦,说说话也好。
他不反感和小孩子说话,直来直往的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