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萦替代夫人的事迟早穿帮?”

    “当然。”

    宝珠道:“奴婢瞧着玉萦挺机灵的,刚才世子突然起意要冲洗沐浴,还是她反应快,让奴婢在角落里点一支蜡烛。”

    “他们在沐浴?”崔夷初眸意渐冷,难怪刚才站在廊下的时候听到了水声。

    只是一转念她便想到了什么。

    “不是给玉萦喝了安神药吗?她怎地如此清醒?”

    “世子才从外头回来,想是急的,他们俩这大半宿都没睡。”

    崔夷初还是觉得不对劲:“给她服药不就是为了怎么都能睡着吗?”

    “若是夫人担心,明儿我再加重药量。”

    崔夷初微微颔首,眸色一沉:“去廊下守着,早些叫她出来。”

    玉萦今晚没吃催情药,喝了安神药却一直没睡着,意味着她是头脑清醒地陪在赵玄祐身边。

    危险,实在太危险了。

    “奴婢知道了。”

    宝珠正要退下,崔夷初忽而又出了声:“等等。”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叫崔荣这会儿回一趟兴国公府,跟娘说我等天亮了我要回家一趟,叫她别外出。”

    “是。”

    宝珠见她神情凝重,不敢耽搁,即刻出去传话了。

    天还没亮时,宝珠把玉萦扶了出来,径直带到了崔夷初的厢房。

    看着玉萦眼皮子打架的模样,崔夷初稍稍安心。

    “很困?”

    玉萦点头,“今晚都没怎么睡。”

    “世子可跟你说什么了?”

    玉萦被她一问,仿佛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世子说王爷赐了一个舞姬。”

    哼,这么重要的事,果然是对这贱人说了。

    崔夷初的脸色阴晴不定:“你怎么答的?”

    “奴婢困得厉害,眼皮子一直打架,世子说什么就应了什么。”玉萦服了几回药,虽都吐出来,却分得清楚催眠药和催情药的味道,知道昨晚宝珠给的是催眠药,推说自己很困。

    想到崔夷初后面还可能跟赵玄祐提及此事,便朝崔夷初跪了下去,“奴婢有罪,请夫人恕罪。”

    “你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