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冷着脸道:“今日就练到这里。”说完便进屋去了。
赵岐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又对裴拓道:“那么丑的东西,他居然好意思贴身佩戴。”
“千金难买心头好,东西不在好坏,在于是谁送的。”裴拓淡然道。
喜欢的东西,才会贴身佩戴。
赵岐“嗤”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可玉萦只是一个丫鬟,他真看得上?”
裴拓眉头微皱,朝赵岐瞥去,赵岐把脸别过去:“我回去换衣服了,下午再过来。”
看着他大摇大摆离开的背影,裴拓轻轻摇了摇头。
“相公,你回来了。”孙倩然从屋里出来,见裴拓一路走出了汗,拿帕子替他擦着。
裴拓从她手里接了帕子,自己擦了擦额头。
“刚才院里说什么呢?那么热闹?”
“七殿下无意间看到赵大人随身带了玉萦绣的香囊,拿此事开玩笑呢。”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孙倩然天生敏锐,早看出赵玄祐对玉萦不是寻常的见色起意。
“难道相公之前没看出来?”
裴拓扶着她往屋里走,看了眼赵玄祐紧闭的房门,低声道:“世子对玉萦的心意不难看出,我只是瞧着往日七殿下对玉萦很亲切,刚才他说了些话,让我有点意外。”
“说什么?”
“一些贬低之言。”
孙倩然淡淡道:“七殿下几时说过好听的话?他就是那个脾气,他待玉萦的确是比其他更亲一些。对了,陛下今日召相公过去,是为了什么事?”
“是……”
裴拓正斟酌着开口,院门忽然被人用力地打开。
他和孙倩然下意识地回过头,便见元缁急匆匆地从外头跑进来。
“出什么事了?”守在廊下的元青上前询问。
“大事。”元缁压低了声音,“爷在屋里吗?”
元青点头。
不等在门口通传,元缁便推门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