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药膏的清凉一点一点涂抹开来,他能感受到她涂的很用心,动作也异常轻柔。

    许是她涂抹的太认真,以至于头贴的越来越近,整个呼吸都打在他肩上都不自知,让厉明舟更难受的是她的几缕碎发一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撩拨的他心猿意马。

    等林眠这场“酷刑”上完,厉明舟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

    林眠疑惑的问道:

    “我弄疼二爷了?”

    厉明舟心想:还不如疼点呢,总比他要忍着些别的强!

    “没有,不疼!”

    “那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厉明舟尴尬道:

    “紧张吧!”

    林眠收好药箱,便开始撵人了。

    “伤都处理好了,二爷回去吧,别让新人等的太久了!”

    “我记得嫂嫂说过,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夫君,那嫂嫂为何还要撵我走?”

    “因为我不是二爷的夫人,叶棠才是,你与她新婚之夜若睡在我这,不仅辜负了她,也侮辱了我!”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有,二爷放我走,从此你与叶大小姐夫妻和顺相亲相爱。”

    厉明舟有些生气了。

    “林眠,我新婚之夜抛下她来你这,你应当知我心意!”

    “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我说了,此生绝不与别人分享夫君。”

    厉明舟气息微重了几分。

    “就算我这一辈子不与她同房,只与你一人恩爱都不行吗?”

    林眠着实被他气到了。

    “那二爷为何还要娶她?既娶了人家就该尽到做夫君的义务,让人家独守空房算怎么回事?我承认我确实不喜欢叶大小姐,我也不是活菩萨,她倒霉了我也是能笑醒的!但我林眠做不出夺人夫君之事,更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上,我有我做人的原则和底线,二爷可懂?”

    厉明舟最后懂没懂林眠不知道,她只听见他走的时候登云屐落寞的踩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嘎吱声。

    自那日之后林眠就再也没见过厉明舟,倒是叶棠时不时来她这院中刷刷存在感,着实惹人烦!

    三日后这汴京的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