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当场就心疼了!

    她起身说道:

    “也不知这秦家是怎么教女儿的,这未出阁的小姨子竟动手打起姐夫来了,以后哪家公子敢要你?”

    秦芬芳甩甩手道:

    “我也跟姐夫闹着玩呢!”

    “你…”

    秦芬芳不是自家儿媳,老王妃不能罚她,但却能罚秦婉兮。

    她命身边的老嬷嬷道:

    “将茶盏摔碎让王妃跪着,再拿戒尺抽她二十下,让她不守妇道纵妹殴打夫君!”

    “是!”

    老王妃话音刚落,便有四个粗壮婆子要去按秦婉兮,却听秦婉兮说道:

    “不必麻烦了,既然母亲看不惯我这儿媳,那便让夫君给我一封放妻书,我归家去便是。”

    李志远一听怒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母亲何时说过让我休了你?你犯下这等大错母亲也不过是略惩戒你一下,怎么就这般不识好歹?”

    秦婉兮抬眸看他,目光清冷。

    “夫君口口声声说我犯了错,敢问夫君我犯了什么错?”

    李志远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般说道:

    “你不敬婆母,不善待小姑,善妒不让我碰别的女人,这七出之条你已犯了好几条,竟还不知自己有错?”

    秦婉兮道: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我日日晨昏定省从不间断,婆母病了我衣不解带亲尝汤药侍奉在侧,小姑的饮食起居吃穿用度从未有过短缺,夫君看看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哪一样不是这府中最好的?敢问夫君我是如何不敬婆母不善待小姑的?”

    李志远从未见过这般疾言厉色的秦婉兮,见她向自己走来,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秦婉兮接着说道:

    “三年前,夫君明知父亲病重不济,仍娶我进门冲喜,却又因父亲在大婚之日仙去而怪罪于我,说我是扫把星,这些也就算了,你竟在热孝期间频繁与府中婢女行不齿之事,我规劝夫君,你竟说我善妒?”

    “李志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忍你三年,受够了,今日我便与二妹一同归家,会与父母兄弟详明府内种种,你若是不写和离书,我秦家便会告到御前,我倒要看看,一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