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安全通道直接下了楼。

    安全通道里没有人,很安静。

    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却有些心不在焉。

    言舟没有因为被祁野拒绝的事情怪罪她,是言舟识大体,真的不怪她?还是只是表面的客套?

    她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前者。

    言舟跟她无冤无仇,这几年相处下来,不说别的,朋友情还是有些的。

    她也相信言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现在问题的关键还是在祁野那边。

    她又想起祁时风说的那些话,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言舟都从国外回来了,她也一直没有跟祁野那边联系过。

    对方也没有再联系过她。

    若是他真的是因为她过度关心言舟,才用这种方式惩罚言舟的话,那现在至少应该来“善后”一下吧?

    还是说,祁野也被蒙在鼓里,都是下面的助理的行为?

    她觉得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一团乱麻。

    不过今天来一趟也有收获,那就是知道要言舟没有怪她。

    她从医院回到了酒店,第一时间给祁时风打了个电话。

    “祁总,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她纠结了一路,最终决定还是放下面子问题。

    祁时风的声音听着懒洋洋的,但是没有趁机嘲讽或者轻慢她,“你说。”

    “能不能将言舟在国外的治疗记录给我一份?”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既然医院说了血块会自行吸收掉,那说明是不特别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