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生,哪怕是一株植物,都有用处。
整个花府的后院就是一个天然的阵法,只要步入其中,很容易便会迷失方向。
这种摆阵的方式,让琉月想起了一位故人,他对阵法这一道,研究颇深。
想到那人,琉月眼底的冷意一晃而过。
她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不着痕迹的将这一切尽收入眼底,在花韵儿看过来的时候,又迅速收回目光。
“穿过这里,就到了我四哥的院子了。”花韵儿往前走去,轻车熟路的避开阵法的所在。
进入了圆形拱门中,而这边,又是别有一番洞天——!
庭院中,聚满了来来往往的人,端着水盆的,从琉月的身边经过,她粗略扫了一眼,恶臭味首当其冲。
花韵儿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险些将隔夜饭都呕了出来。
抓住一个侍女问:“这一盆血,是从哪里来的?”
被抓住的侍女吓了一跳,连忙低着头道:“是,是四公子身上的!”
“怎,怎么会是这样——”
花韵儿脸色煞白,她本以为花子骍中的是一般的毒,可这么多血,一盆一盆的,怎么可能是一般的毒?
屋内。
当人不人鬼不鬼的花子骍映入眼帘时。
钱医师浑身一震,连连往后退去,他从业数十年都没见过这样的毒!
“钱医师,如何?”花家主迫不及待的问道:“钱医师,你放心,若你能治好犬子,尽管开口,老夫都尽量……”
“花家主。”钱医师别开目光,不忍直视,“四公子的毒已经蔓延到心脉的周围了,还是着手准备后事吧,纵然老夫能暂时稳住他的生息,也只不过让他徒增痛苦。”
躯壳已经变成一滩烂肉了,活着也只是痛苦折磨,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钱医师,就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花家主不忍看花子骍的惨状,虽然花子骍不成器,但身上也流淌着他的血,是他的儿子!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花子骍去死?
“无力回天了。”
钱医师摇摇头,步出了内阁。
“爹,救——我。”花子骍的声音沙哑,他喉咙处的肉已经烂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