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陆时至不赞同地望着她,语气中夹杂着担忧,“伤口撕裂了,又沾了汗,得重新上药包扎。”
“臣妾没事,陈医监才走多久,何必有叫人跑一趟……”窦昭昭随口一说,身侧陆时至的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
窦昭昭有些哭笑不得,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子变得这样小心眼了?
可她腰酸背痛的,可再受不起折腾了,连忙打断陆时至,“陛下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你说呢?”陆时至阴恻恻地盯着窦昭昭,反问道,一副解释不清楚就要撒泼打滚的架势。
窦昭昭连忙反手抱住了陆时至,软乎乎的脸蛋凑到了男人的耳旁,压低声音道:“陛下这个时候叫太医,人家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您脸皮厚,臣妾还要见人的。”
望着窦昭昭近在咫尺的香软面颊,陆时至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嘴角挂着和煦的笑容,伸手勾了勾窦昭昭的下巴,“就知道胡思乱想。”
陆时至结结实实地把人抱紧了,语气傲慢,“谁敢多嘴?”
“那也不要。”窦昭昭侧脸贴在陆时至的心口,“臣妾脸皮薄……”
窦昭昭自觉说的十分中肯,可陆时至却被逗得“噗嗤”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抨击着窦昭昭的耳膜,窦昭昭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后者越发不知收敛,笑的歪倒过来,坚毅的下巴搁在窦昭昭的头顶,沉得要命。
窦昭昭气的重重一甩头,想要将人甩开,可陆时至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地黏在窦昭昭的身上。
拉锯了几个来回,窦昭昭无可奈何,暗戳戳地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把,就揪着一点点肉,卡在指甲缝里,给皮糙肉厚的陆时至痛的一激灵,忍不住“嘶”了一声。
窦昭昭低头一看,只见男人柔韧宽阔的胸口上赫然挂着两个深深的月牙印,红了一小片,不由得又生出几分心虚,
“真是胆肥了。”陆时至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窦昭昭的鼻尖,对她生不起气来,“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想如何?”
陆时至问到一半心里隐约有了猜测,莫不是她在撒娇,想要自己亲自替她换药?
陆时至想着,心底泛起甜蜜,微微歪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