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那就是义军各自为政，没有统一的调度。
若是当年有一位人王出世，也不至于兵败如此。
“唉……”
墨渊轻叹一声：“我当年都没出生，你怎么可能见过我？”
“而且，就算出生了，你们也不一定能见到我，有人不会让我们这些人王活着成长起来的。”
吴彩云听到这话，也是一愣，心里不由泛起嘀咕。
难道这家伙真是人王？
“吴彩云，退下！”
就在这时，萧劫开口，吴彩云闻言连忙退下。
萧劫看向墨渊：“墨渊，本官问你，你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回大人。”
墨渊叩首：“小王乃是先天灵胎，在娘胎里面就已经拥有了智慧，早早就通了人性。”
“当年，我母亲在即将临盆之际，被人找上将其杀害，并且将其剖腹，将我从母亲体内拿出来摔死。”
“我先天开智，知道自己死的冤，便心生怨气，化作鬼胎，以借腹之法，一直活到了现在。”
萧劫眼眸微冷：“这么说，你害了不少人？”
“不，大人……我没有害人！”
墨渊连忙摇头：“大人，我借腹的人都是死胎和死人，而且我已经化作鬼胎，有了自我意识，是可以正常行动的。”
“若不是为了逃避那些得道高僧和道士，一般不会借腹。”
萧劫眯起眼睛，紧盯着墨渊。
很久之后才收回目光，这家伙还真没说谎。
“那张翠翠是怎么回事？”
墨渊闻言竟然直接扑在地上大哭起来：“大人啊，冤枉啊！”
“这件事……我特么冤枉啊！”
“那不是我自愿的！”
看着嚎啕大哭的墨渊，萧劫也是一愣。
“喂，别哭了。”
萧劫皱眉：“你说清楚点，什么叫你不是自愿的？”
“难道还是别人把你封印在张翠翠的肚子里面的不成？”
墨渊闻言，哭的越狠了！
老天爷啊！
终于有人懂他了！
这一年多的委屈，这一刻墨渊再也绷